微血腥?微病娇?可能吧?UP尽量更新些好看的文章,毕竟要提前开学。后面可能一周一更了···(悲)
全文+,看的开心~
(资料图)
一颗腐朽松树的老树枝上,垂挂着一条被鲜血染红的绳子。漆黑的乌鸦落在树上,发出令人不适的嚎叫。一名老人悠哉地坐在木椅上,白烟微微离散开,望着那绳子,他想起曾经听过的一首老歌,关于一条绞死犯人的老旧绳子。老人微微的笑着,哼着不知旋律的小曲,默默注视着那绳子在水中沉浸。现在正值三月,白茫茫的雪依旧覆盖着大地,结冰的河流早已融化。老人默默的想着,这条绳子以前肯定是来固定些重型物品的,不然再怎么结实的绳子,终究是会被河流扯断。如今这条绳子无助的挂在树枝上,河水时而舒缓时而冲刷,在湍急时受到拉扯的血绳,毫无疑问地走向缓慢而无疑的被扯成碎片的悲剧结尾。就如同现在的他,迷失生活的方向、不知所措的虚度时光、遭到上天无情的抛弃,毫无人生目标,陷入无人知晓的困境,无法出声。河水必将老绳狠狠的扯断,就像他一枪终结了乱跑的野兔一般。
“救命!谁能救救我!”老人缓缓起身,默默转头看去,一个年轻人踉跄的跑了过来。身材娇小,长而秀丽的发型此时早已被泥土玷污。“先生!救救我!”脸上的鲜血表明了她此刻的处境。老人微微皱眉,赶忙接住对方,“孩子,怎么了?”那女孩流着泪,身上的制服表明着她的身份,“我是罗德岛的人,我被人追杀了,救救我!”老人轻抚着她的脑袋,撇去头上肮脏的泥土。“来!进屋!”老人此刻强忍着怒火,对于罗德岛,老人早有耳闻,热衷于救助各地感染者的组织,尽管算不上什么慈善组织,但做的好事也是让人赞不绝口。但竟有人脑子抽了一般追杀医疗人员?自己一定要将对方的脑袋捅穿。
让可怜的少女安顿进地下室,但对方似乎不打算让自己独自面对杀人犯。
“先生!别去!很危险的!”少女连忙拉住老人,“别去!你也一起躲进来吧。”少女恳求的模样让老人微微一怔,但随后轻轻叹息,一把推开她的手,将一把老旧的铳塞入她的手中。“我也活不久了,但是能为你这样的少女献出生命,在我看来也是值得的。”老人微微躬下身子行个不标准的绅士礼,狠心地将少女推入地下室,“在你身后的箱子堆里,推开它就能看见小出口。祝好运,亲爱的女士。”
不顾对方的恳求,老人端着猎枪,关上一扇扇门窗,最后静静地坐在门口,猎枪依偎在老人的肩头,像调皮的孩子般讨要着糖果。他慢慢的将帽檐压低,等待着猎物的到来。在此之前,老人已经报了警。现在的他用火柴用力地划着,一丝火星微微跳动,最后燃起。将刺鼻的烟点燃后,老人随手一挥,只留下灭掉的烟雾。
沾满鲜血的绳子已经被河水卷走,只有枝头断裂的一端表明着它曾经的痕迹。“红,很好奇,你在看什么?”强忍肌肉的酸痛转过头,不远处,一个女孩站在路中间,红色的兜帽盖住了她的头发,红色的大衣遮盖住她的身姿。老人尽管有些健忘,但他还是知晓周围村庄的孩子有多少,有谁,长得怎样的脸,毕竟作为出村的必经之路,只要是见过的,其样貌是绝对不会忘记的。眼前的少女并不是村庄的人,猎人的直觉让他握紧了手里的长枪。老人阅人无数,只要看对方的眼神,必能知道对方是否是单纯的草食动物,亦或者···凶残的肉食者。
在对方的眼里,老人惊恐的看出少女心里的凶残和单纯,这是很罕见的。这种杀手有着绝对 的命令执行和无情的手段,只要培养好,必定是凶残的杀戮机器。要培养这种杀手也是很简单,抱走一个刚出生的婴儿,并不断的培养这ta的杀手本能,期间要不断地摧残不属于杀手的心理,比如好奇、善意、爱情之类的,顺利的话,可以获得听话的狗,但些许死板,生硬。
“我在看绳子。”老人干涩的嗓子简单地说着,尼古丁已经将他的嗓子带往不归路,“红,没看见绳子。”红衣少女淡淡地说到,“红,在找一个女孩,你看见了吗?”老人沉默着,狠狠地允了一口,吐出迷人的烟雾。“没看见,你是第一个。”老人撒谎了,他看得见少女大衣间的锋利刀具。他只得撑着,讲些没用的废话,等待着警察的到来。
杀手和猎人是不一样的,一个职业是残忍,另一个职业是捕猎。两者之间的差距大相径庭,老人可不想就这么白白浪费一条命,起码也要有点价值。“红,收回以前的话,红看见绳子过。”
老人的血液一刹那间好像凝固住了,“红看见了她和你进了这间屋子。”红衣少女抿着嘴唇,眼中的杀意止不出地散开。“红发现了,你不值得信任。”老人猛地一跺脚,将枪口对准眼前的红衣女孩。
乌鸦四处飞散,收到惊吓的它们只得寻找着藏身之处,而老人也不时地调转枪口。刚刚的那一枪打空了,眼前的少女只是在自己的呼吸里以及害怕的眨眼下,便消失得无影无踪。“天杀的!”老人此刻慌了神,他很清楚,自己的一举一动,言语,眼神和心思早已在少女的眼中被肆意的剖析着,可能现在她就在某处看着自己的笑话。茫茫的雪地里找不到一丝红色的身影,要不是女孩刚刚的留下的痕迹,不然老人肯定认为自己发疯了。精神紧张出现幻觉是精神分裂的前兆,这是他在某个不学无术的流浪青年口中得知的。老人端着枪,一刻也不敢放松,紧靠着墙面的他似乎胜券在握,呼吸也渐渐平稳,再次仔细端详着周围可能藏身的地方。
观察了许久,那红色身影没再出现。老人也逐渐放下手里的枪,不过依然紧握着就是了。只是还未踏出一步,只觉得自己的脖子一阵刺痛,寻找许久的红色身影映入眼帘,还有的,就是那飞溅的鲜血了。
地上的烟被喷溅的鲜血掩盖,很快就没了星火。老人直挺挺地坐在椅子上,帽檐盖住他的脸蛋,大衣遮住他的脖颈。只要不去动他,大约都没人发现他已经离开人世。
地下室内,听见枪响的少女此刻默默祈祷着老人的平安,但此刻再待下去也毫无用处,自己能做的,也只有逃,逃得远远的,让她再也找不到自己。原先同行的护卫也早已惨死于她的刀下,在自己一声声呼喊和不解的谩骂中,她才发现,只剩自己一个了。她很痛恨自己的无能,拖累了善良的老人。此刻也只能卖力地拖着箱子,寻找着生的希望。
“叽叽叽~”木板的噪音讲诉着杀手的到来,红哼着小曲,悠闲地看着屋里一切可藏身的机会,此刻的红离自己也只有一个木板的距离。正当地下室的门要被打开时,不远处的警笛声迫使她放弃了手头的事情。而地下室的少女也再次卖力地拖动着箱子。很快,一个密门就出现在自己眼前。欣喜地打开生还的通道,迫不及待地爬着通往自由的隧道,少女知道,自己有机会逃出去。不去理顶上男人的尖叫,不去听汽车的轰鸣,不去想肆意的枪鸣,卖力地拨开地上的泥土和雪。少女迫切地吸了一口气,此刻一束光闪着她的眼睛。女孩打了个寒战,仿佛见到那冰冷冷的刀具。
迫使自己冷静下来,看向河边即将浸没的车辆,她不由得瞠目结舌。原来是警车,可怜的车轮被断掉的粗大树枝卡住,正往河浸入,那车子还亮着灯,那束光透过河面,微波泛着银色。车内已经被水霸道的占了很大部分,似乎还弥散着怪异的红色,几乎贴近警车的车顶,并且不幸的是,车内有人。
车内的警察看起来深深吸了口气,然后潜了下去,一头短发在猩红的水中漂浮,双颊鼓胀。只见他挥动双拳,朝面向自己的车窗奋力击打,但水抵消了他的力道。女孩知晓对方是在向自己求助,她赶忙拔出别在腰间的老手枪,漆黑的枪对准了泛着光的玻璃,男人见状,赶忙俯低自己的身体。枪口冒出火舌,但子弹却打在车旁的松树上。男人诧异地抬起头,看见的一幕已经注定了他的死亡。
“该死的,怎么最近都有杀人犯。”开车的一名警探接到了总部的案情,不耐烦的打开警灯,驱车赶往事发地点。“隔壁的小镇已经收了几十具尸体了,凶手甚至没用找到···而且听那法医说,那十几具尸体都是一击毙命,根本不会留下什么痛苦···”在副驾驶的胖警探擦着嘴上的油渍,随手丢下空空如也的薯条盒子,“欸?你说,会不会凶手就在···”开车的高大警探伏着身子,狭小的车子让他很不舒服,他咒骂着,让副驾驶的胖子闭上自己的嘴,“别乌鸦嘴!”
车子很快停在老旧木屋前,两名警探赶忙下车,呼喊着门前的老人,“欸!艾瑞克!你说的杀人犯呢?”老人沉默不语让他们很是心烦,胖警探用着油腻腻的双手推着老人,但老人却突然一斜,还在冒血泡的伤口以及煞白的脸预示着他的死亡。“哦!我的天哪!”胖子拔出腰间的手枪,“快!快去请增援!”说完便猛地踹开紧闭的门。高大警探赶忙撒丫子跑回警车,仓促地打开生锈的车门,抄起联络用的对讲机。“求助!求助!511号请求医疗和警力支援!”抬头看向小屋,肩旁的联络器传出同伴的声音:“凶手没找到,只发现一个红衣女孩。是否带···啊啊啊啊!救···”同伴的声音戛然而止,只剩惊悚的沙沙声,发觉不对的警探抓着肩旁的联络器呼喊着对方的名字,在抬头看去,一个人头飞来撞在挡风玻璃上,正是那胖子的头,惊恐的表情预示着对面凶手的残忍。双腿不自觉的发抖,他战战兢兢地爬进车内扯着副驾驶前的收纳处,里面有一把枪,是自己闲的没事放进去的。但生锈的开关吱吱作响,就是不打开,冷汗遍布脸庞,喉咙喘着粗气,呼吸早已杂乱。在自己的疯狂拉拽下,盖子被打开,摸出冰冷冷的枪,警探脸上流露出欣喜的神色。“先生,把背后面对红是错误的选择。”转头望去,红衣女孩手上黑漆漆的枪口冒出火光,手里的枪脱落在车里,手也被穿透。男人痛苦地捂着手,身旁的枪被捡走。那女孩再次抬起枪口,对准了他的脑袋。警探将脚一蹬,女孩闪开,同时连开数枪,泄了气的轮胎无力地趴下。男人将车门,转动车钥匙。轰隆隆的引擎发着声响。男人强忍肌肉的酸痛,开车转向,猛地朝女孩撞去,女孩也是一惊,做着规避的动作,枪口冒着光,四个轮胎皆不争气地漏风。男人红着眼,朝女孩发出吼叫,车子猛地窜出,却不合时宜地失控。女孩冷冷地笑着,在车旁开心地挥着手。车子窜进河中,水如同猛兽一般涌入,很快爬上男人的腰间。他奋力地砸着车窗,但手的疼痛让他呲牙咧嘴。他瞥见了从地下爬出的女孩,欢天喜地地拍打着玻璃,对方似乎也注意到她,但也只是怔怔地看着,男人没有气萎,贴着车顶贪婪地吸一口气。再次奋力地敲打车窗,对面的女孩也拿出手枪,对准自己的位置。赶忙俯下身子的他欣喜万分,死里逃生的快感刺激着他的神经。枪响了,玻璃却没有碎开,男人疑惑地抬头,却看见地上的女孩已经被那红色身影压着,正被迫看着自己的死刑。无力感涌上心头,双拳奋力地撞击着车窗,但一切都无济于事···
吃痛一叫,女孩捂着自己的手,枪也被一脚踢飞数米远,纤细有力的指头迫使女孩看向河岸的悲剧。车子默默沉入水底,男人的头抵住车窗,他已经放弃了。他的脸痛苦地扭曲着,蓝色的眼珠向外凸出,脸庞逐渐发红,变紫。仅仅只是一个眨眼,男人和车便消失在河岸。
女孩的手不甘地砸在地面,溅起的雪落在脸上。要是自己没去求助,那么就不会再拖累三个人了,自己不应该求助···只应在漫天飞雪中,玩着猎人游戏。
红压着身下的少女,湿热的气吐在少女的耳旁,红润的舌尖挑逗着小巧的耳朵。时而轻咬,时而慢抚,手正不安分地乱摸着。她听得见身下的呜咽,不安分地乱动企图挣脱,但对于她来说,只是儿戏般的吵闹。她笑眯眯地贴在少女耳旁,轻语着···
“红,找到博士了。博士输了,红,赢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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